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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一回来就能通过我换衣服发现我受伤了,这也太……那啥了吧???

    不过在要抓到我之前发现了自己现在全身都脏脏的,于是又把手收了回去,冲进了淋浴间。

    感谢拉杰斯的溺爱。

    我是这里唯一一个拥有独立卫浴的人。

    其他人都只有一个公共浴室。

    大概十五分钟后他出来了,还换了一身衣服,有了继承刘佳佳道具的经验我明白大概这群参赛者都有个随身空间,时倾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然后他一言不发的把我身上露出来的地方检查了一遍。

    直到我把他推开——这里是绿江,就算是兄弟之间这么查看伤口都是不对劲的!!!

    骨头好好的,绝对不用看骨科!

    “是谁?”他问。

    我掏出本子写出了刘佳佳的名字,然后顺便把那个笔记递给了他。

    他翻开一页一页看起来,好像能看到里面的内容然后面色沉重起来。

    ——所以真的就只有我看不了是吧?

    他把笔记还给我,神情实在算不上好,“你看过里面的东西了吗?”

    [我什么都看不到,是空白的。]

    他的神情又坏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是【哔——】【哔——】”

    很好,又是熟悉的消音。

    很快他也意识到我什么都听不到,只能揉了揉我的头发,“不用担心,以后靠近你的人类全都杀掉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以防万一,毕竟人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人类大圣人,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——

    你可还是个人类啊哥!

    第122章 大开杀戒

    且不论时倾的话我有没有放在心上, 但总之,他确实是提前回来的,因为等所有人回来后他就被叫了出去。

    当然, 还是没我什么事。

    老实说这种无视我的冷暴力换个人来早就受不了了——但是我还好,开玩笑,我上个世界可是一个随便闭关几十上百年都没人管的世界,还怕和时倾一天见不着几面?

    而刘佳佳失踪这件事是第二天才有人问的——

    把所有人叫出来我才发现人少了至少有一半,很多人身上还带着伤,都是新伤,大概率就是昨天他们去果园的时候遇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毕竟时倾回来的时候都脏兮兮的。

    所有人坐在休息室,没有人说话, 但是我隐约能感觉到有些人的目光在我身上转来转去,很隐晦但是又多少带着点恶意。

    “……刘叔叔, 佳佳呢?她昨晚说要留在这里,今天一直没看到她。”

    一个少年这么问刘佳佳的父亲, 尽管声音不大, 但也足够我听见了, 那个中年男人支支吾吾, 往我这边看了一眼, 然后发现我看着他们, 瞬间移开了视线。

    他知道刘佳佳来找我了。

    ——甚至知道刘佳佳可能是来杀我的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刘佳佳失踪了他什么都没说,甚至不敢看我。

    是在害怕吗?

    ……还好没听完刘佳佳那个什么回忆杀, 不然会显得现在这个爸有点太混蛋了。

    女儿失踪了他甚至都不敢来质问我两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现在还有哪些人没有做完自己的工作?”

    时倾环视四周问,零零散散有人举起了手。

    “接下来还有四天, 这四天你们哪些人完成不了工作?”

    又有几个人迟疑了一下举起了手。

    “那么接下来你们的工作我们会帮你们, 但是你们的咬咬果要交出来一部分,这个有异议吗?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很平和, 公平公正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来。

    那几个人摇摇头,然后他开始安排下一件事,一件又一件有条不紊。

    完成工作、分配咬咬果、人类利益最大化、抢夺咬咬果——

    时倾是真的很努力想要让每个人活下来,并且没有一点虚假。

    至少看起来是,我还是忽略不了他昨天那些话。

    所以只要不涉及到我的事情,他就是一个好人。

    ……这么看确实像他被我蛊惑了。

    【毕竟这个主角看起来也就在您面前没有一点原则。】

    所以这群切片都有各自的人设?

    还是说,他们本来就是性格不同的人,时倾真的是个好人,只是我排在他自己的前面。

    谢谢,这根本已经超出弟控的范畴了吧???

    “……那您弟弟需要做什么呢?”

    一个声音这么问。

    ……对,时倾安排了一大堆,就是一句话没有提我要做什么。

    而这个发出声音的人正是之前隐晦看我的人之一。

    时倾不说话了,他的视线精准捕捉到了那个人——时倾和我不一样,他经常带着笑,那张脸是很阳光帅气的那种,让人看着就很放心,所以当他不笑的时候威慑力格外的大。

    他不笑了看起来和我就有一种神似了。

    一眼能看出我们是兄弟那种,如果他的头发和眼睛变成和我一样的颜色,那么我们的相似度还会上升一大截。

    那个人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。

    “桑桑……没有分大家的咬咬果。”他缓慢地说,“他的咬咬果都是自己的,因为我的弟弟受到了诅咒,不适合那样的污秽,所以他什么都不需要做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把他的那一份都做了的,这样可以吗?”

    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很轻,微笑又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脸上,但是周围的人却觉得空气的温度降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