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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上云层密布,压的人喘不过气来,大雨倾盆。

    车内,景稚拨通了傅京辞的电话。

    电话接通后,傅京辞深沉的声音传来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景稚撅了下嘴,细雨轻声地撒娇:“我能去找你吗?”

    “想我?”

    “ 唔……才没有~”

    傅京辞低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来大厦。我让拙言下去接你上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~”

    电话挂断后,景稚脸上的娇笑渐渐消散,抬眸时眸中平静无澜。

    “去太平海纳大厦。”

    刚才的撒娇,都是她装的。

    等她上了大厦后,非要问个清楚!

    ***

    到了太平海纳大厦前,夜色朦胧,大厦灯火璀璨,高耸矗立。

    景稚到之前和傅京辞发了消息,此刻拙言就在大厦前等着她。

    下车后,檀竹撑了一把透明雨伞,雨落在伞上就像隔着窗户赏雨。

    但景稚却无心赏景。

    走到拙言面前,檀竹收了雨伞,拙言恭敬地问候了一声:“小姐。”

    景稚微微勾唇,看着拙言的眼神透着几丝意想不到。

    拙言这样敬慎的人,之前一直都是叫景稚为“景小姐”,今天却和檀竹一样称她小姐。

    是她地位上涨了么?

    不管怎样,景稚的心情还是缓解了一些的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景稚简洁道。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电梯直达顶楼。

    办公室内,景稚跟着拙言进来。

    大穹顶上有个璀璨的灯,山水挂画,檀木桌与复古沙发,轻奢又古典,透出的权贵感有些压人。

    傅京辞指间正夹着一根雪茄,看到景稚来了后,深眸注视着,往后一靠,绅士优雅又漫不经心。

    景稚坐到沙发上,不说话,嘴角有些下抑。

    傅京辞睨了一眼,察觉出端倪后,抬手示意拙言和檀竹先出去。

    片刻后,门关了。

    景稚坐在沙发上,敛目睇向右下角的地板,不语。

    傅京辞淡淡地看了一眼,然后扔了雪茄到烟灰缸。

    景稚等来傅京辞后,男人将她扑倒在沙发上,禁锢于沙发和他之间。

    嗓音低沉有力,带着一丝宠溺。

    “谁又惹你了?”

    景稚抬眸看向傅京辞,嘟了嘟嘴,骄矜地命令道:“和我玩个游戏,真心话大冒险。”

    傅京辞单挑长眉,放下后,轻吻了一下景稚撅着的嘴,语气不变,“不玩。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就是真心话?”

    景稚眉心轻拧,狐狸眼里浮现一丝娇嗔,乱动撒娇着,柔声细调地磨着傅京辞:“可我偏要、偏要~”

    傅京辞原就没想着真的拒绝,看到怀里的景稚撒娇闹腾,嘴角不经意地微勾了下。

    傅京辞敛目宠溺地看着景稚,“说说,打算怎么玩。”

    景稚立刻轻轻笑了一下,伸手拍了拍傅京辞的手臂。

    傅京辞意会,起身让景稚坐起来。

    景稚扶着沙发坐起,看到傅京辞坐下后,愉悦道:“就一局,我问你一个问题,你回答真话,我还你一个大冒险。”

    傅京辞侧首睨向景稚,几秒后,收回目光,靠坐在沙发上,淡淡道:“说吧。”

    景稚侧身对着傅京辞,一脸认真地看了几秒,郑重地问:“你有把我当成过慕颜吗?”

    傅京辞侧首看向景稚,眼神里有些匪夷,蹙眉的样子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世纪古怪事件。

    “当然没有。”傅京辞淡淡道。

    景稚心里的石头放下一截,她还是相信的,不然不会问。

    但是,她还想要更多。

    景稚转过头,眼眸刁蛮地转了下,脱口而出:“不信。”

    傅京辞侧回首,语气淡淡:“那还玩什么?”

    景稚骄矜不语,眼神依旧看着地板。

    一时间四下沉寂。

    良久,傅京辞伸手揽过景稚的细腰,把她轻巧地抱坐在腿上,对着自己。

    沉淡地语气里是说不清的耐心:“她惹你不开心了?”

    景稚撅了下嘴,眸色立刻冷了下来,依旧不语。

    “赶走就行。”

    傅京辞又吻了吻景稚的唇,像是在安慰她的不开心。

    景稚敛目不语,只娇气的轻轻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傅京辞伸出手指点了点景稚的鼻尖,语气耐心:“小狐狸狠不下心,那就我帮你。”

    景稚听后微微勾了下唇角。

    傅京辞看见后,也跟着扬了下嘴角。

    景稚抬眸,又大又水灵的狐狸眼在灯光下忽闪勾人。

    她伸手勾着傅京辞的脖子,露出委屈巴巴的眼神:“承策,你刚说的,其实我相信的……”

    傅京辞立刻惩似的轻轻掐了一下景稚的柳腰,声线低醇:“那给我的大冒险是什么?”

    景稚眼角缓缓上扬,卷翘的睫羽像蝴蝶,她悄悄探到傅京辞的耳畔边,说了一句话。

    傅京辞眼神波澜,喉咙不禁滚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别后悔……”

    第59章 单方面和他闹别扭(甜)

    传闻,傅家那位狠戾倨傲的太子爷不近女色。

    景稚心里冷嗤了一声。

    刚刚在落地窗前,这会儿在雕花檀木办公桌上。

    窗外暴雨绵绵,景稚身上只披了一件傅京辞的西装外套。

    卷翘的长睫沾着泪珠,狐狸眼比未哭时要更多了几分情欲感。